不二由美子作为不二周助的姐姐,在动画中虽然出场次数不多,但每次出现都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第117集中,不二由美子在不二周助参加比赛前为他加油打气,展现了姐姐对弟弟的关心和支持。在第27集和第28集中,不二由美子也有短暂的露面,为剧情增添了更多家庭温暖的元素。而在第124集和第125集中,不二由美子则在不二周助遇到困境时给予了他鼓励和支持,展现了她作为姐姐的坚强和勇敢。
不二由美子的角色在《网球王子》中虽然不是特别突出,但她的存在为整个故事增色不少。她的每一次出场都让观众感受到了家庭的力量和温暖,也让观众更加深入地了解了不二周助这个角色的性格和成长背景。通过不二由美子的形象塑造,作品也传递出了家庭亲情的重要性以及面对困境时的坚韧和勇气。
总的来说,不二由美子在《网球王子》中的出场虽然有限,但她的每一次出现都为故事增色不少,让观众在欣赏精彩比赛的同时,也能感受到家庭的力量和温暖。这样的角色设定不仅丰富了作品的内涵,也让观众更加容易产生共鸣和情感投射。
每个城市的每条街头巷尾每天都在上演着同样的戏码:谁又被爱了,谁又背叛了。谎言就像八点档,猖獗得在每句台词里彰显。世界需要谎言,就像和平需要战争捍卫一样滑稽而真实。
不二周助的爱情死在两年前的夏天。对象是一个男人,有着一头灰色的头发和一个响亮的名字:Atobe Keigo.不二叫他Kei. 那时侯的迹部还是不二的上司,不二在他激情发言之际补觉被逮个正着。被捉起来的不二眯了很久的眼睛突然大放光彩,恍然大悟般拍着脑门高声寒暄:哟,冰帝的迹部君?好久不见世界真小,以后共事多多指教。然后话锋一转惊煞一片:那个,我可以去你办公室沙发睡会么?待迹部完成由惊异到惊吓到迷茫再到暴走等系列表情之后,不二早已在梦里用芥末把手冢放倒了五回。
占领根据地之后不二开始盘算如何扩张底盘。当仙人掌在迹部桌头花开三度的时候,他以由一个不请自来的沙发占用者变成了总裁贤内助。
他们的爱情降临在一个夏日的暴雨里,来得毫无头脑去的不负责任。那天不二说害怕打雷强行搭了便车。上帝像弃妇一样哭的很没形象。整个东京像是要被淹没,没有背叛的快感,只有承受的无奈。不二笑着调侃要是下的是卢布也好,他要站在马路中央捡够一个芥末冰激凌的钱。
车子里气压低的发闷,甚至吸走了不二句末的尾音。车子里回旋着花腔女高音寂寞华丽的声线,一直钻进不二的耳蜗直冲脑门,用从来没有听过的发音阐述过去的种种和现在未来。不二翻过CD的盒盖,封面上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子,染着红色的头发,一如北海道最后一抹夕阳般刺眼。很多年后不二听到华丽的外文歌,都会想起那抹忧郁的红色,以及身旁那张让人心疼的脸。
不二用手撑着脑袋望着窗外发呆,忽然想起还没告诉迹部地址,于是转个身子坐好。他发现迹部的眼神望想很远的地方,那里蕴涵了挤的出水的温柔。他听到迹部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话,他说,过来,本大爷要吻你。
不二承认当时脑袋当机了一分钟,一分钟之后他才感觉到迹部修长的手指绞住他的发丝,宽阔的掌间还有当年打球沉淀下的茧子。那算不得是真正的吻,只是简单的四唇相触,柔软而温暖。
在不二的记忆里那是一个灰色调的片段,他记得当时灰色的天空灰色的雨帘灰色的道路还有迹部灰色的头发和灰色的瞳仁。他把这块灰色小心地藏在蓝色的眸子里面的里面,轻轻碰触就会泪流满面。
雨很快就停了。
那天他们都没回家,迹部的车子拐进一片有些荒芜的草地,班驳而稀疏,雨后的土腥沾染了整个空间,那是不被这个城市接受的味道,就像他们曾经坚持了那么久的爱情。他拉着他的手,在空旷的马拉松赛道上跑了一个又一个跌撞的圈,他回头笑着对他说,不二,抓紧本大爷。然后就倒下去了。那是马拉松运动员最大的悲哀——倒在跑道上。不二有好几次都这样从梦中惊醒,咬住嘴唇骂着混蛋的声音被黑夜拉扯成往昔的碎片。窗口的星星明亮的和那天一样,牛郎星和织女星依旧相差30公分的距离,从这里到这里。不二拿起手机发疯地按下一长串号码,对着单调的嘟声喊得歇斯底里:迹部景吾你这个混蛋,我命令你赶快雇1000只喜鹊搭桥来见我!有时他会抱着被子哭一直哭到睡着,有时会拿起以前的合影一张一张烧掉,火光里映出的蓝色眼眸里平静的像沉睡的海,悄悄对游人诉说,我并不孤独,并不落寞,从来都不,我只是想你,想你了。他看见火光里他桀骜的笑脸慢慢卷起来,很慢很慢,灼热地熏着双颊,仿佛当年依旧,仿佛未曾离开。
那天他们躺在草地上并未说多少煽情的话,也没有留下多少温情的回忆。不二枕在迹部的臂弯,用刚摘的草在他脸上乱划。迹部的头发有些硬,发梢硌着不二的脖子,有些痒,像夏虫。那天的对白很简单,那天的经历很愉快。不二指着天空的深处说话。他说,呐,Kei,神灵在看着我们,我们光明正大的背叛,背叛亚当和夏娃的约定。他说,呐,Kei,神灵说每个人一生只有一桶爱,用完就没有了。他说,呐,Kei,神灵说每个人都是带着一只翅膀的天使,找到另外一只然后构成一副。我们是一顺的,怎么办?他记得当时迹部用力撤了扯他的嘴角,笑得很温暖。他说,那就不做天使,本大爷就是神灵。
谁说了什么话,谁做了什么手势,谁用什么姿势拥抱,只要闭上眼睛,就能记得清清楚楚。
不二和迹部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其实并不算长,一年零三个星期。如果这是神设定的期限,那么他不二周助还赚了半天,送机的半天。那天天气很好,旅程平稳,迹部景吾安全到达,比预定快了十分钟。他去那里念书。
那是迹部景吾这辈子最差劲的谎言。不二经常写信给迹部,用各种语言写这句话,写满整整一面,然后烧掉。他知道他根本不是去念书,而是治病,家族遗传病,纯隐性基因致病,所以只能控制,无法治愈。那是不二偶尔翻病历才知道的,医生的书写很漂亮,很隐秘,花了不二半个小时查字典。
他打电话给迹部,说,混蛋,你欠我100个谎言。一个谎话需要100个来圆,所以你欠我。你一辈子都欠我的。他说的很安静,并不悲痛,并不愤怒。他只想坐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告诉他相爱的前提是平等,他没资格骗他。
后来他们慢慢接受现实,现在他爱他,他也是,不提过去,不问将来。不二记得迹部被推进手术室前一刻刻的寂寞,那是一种被黑暗包围的窒息。他会突然打电话给他,笑的很嚣张,他说,听着,如果上帝召见你,你就跟他说,让不二周助变成寡夫的人会被马踢死的。他能想象他在电话那头发青的脸。那个电话不二是在医院门口打的,没人知道他来了。过了五分钟他坐在手术室门口,他只是想离他近一些。
手术进行了18个小时,不二在长廊里等了18个小时,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做了个梦,他坐在秋千上晃荡,秋千荡的很高,高的仿佛要把他扔出去。他看见前面迹部模糊的身影张开双臂笑的不可一世。他总是荡到他跟前,相差一个手臂的距离。他不敢往前跳,他不肯往前走。周围是开阔的草地一望无际绿的刺眼,天很蓝,云很淡,淡得在慢慢蒸发消逝。不二醒过来之后吓了一身冷汗,半个小时之后他看见迹部被推了出来,白色的布的边缘只露出灰色的发稍,看不见脸。不二没有勇气走过去掀开那块布。他自言自语,声音很细,还是遮着吧,在神没背叛之前就背叛了神的人,应该感到羞愧的。
不二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平静得连朋友们安慰的话都没有机会说。仿佛迹部景吾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在生命里划下痕迹。
不二会在深夜的时候打开两个QQ ,一个他的,一个自己的。然后找到迹部景吾的名字打开对话框,对他说:小景,我有一桶爱,给你,全部都给你。小景,我很寂寞,你什么时候回来?小景你该理发了……然后看到自己的头像在他的QQ里孤单的跳动。他点击,回复:本大爷很好,很好。然后他关掉电脑,跑去洗脸。他记得迹部曾经跟他说过,镜子是通向另外世界的途径。他用湿的手指在镜面上画出自己的轮廓,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对自己说,我只是换个方式来爱而已。他相信他听的见。
不二也许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次和忍足的谈话。那是一个怎样的下午,怎样的环境,怎样的咖啡怎样的糖,都不重要。他只记得忍足说:你知道为什么迹部没带你过去吗?因为他要亲自确认,没有他的日子,不二周助这个小孩能活的很好,所以把你扔在这里。他说你永远是他的,即使他死了。所以他不会把你托付给任何人。
不二突然想起由美子姐姐对他说的话:周助,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值得你为他悲伤,因为唯一值得你为他悲伤的人,是不会让你悲伤的。
不二捋捋额发,笑的很释然。顺手发了条短信:姐姐,我真的,从来都没有悲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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