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剧情片
导演:拉吉·利
主演:达米安·勃纳尔 亚历克西斯·曼蒂 贾布里勒·宗加 伊萨·佩里卡 阿尔-哈桑·利 史蒂夫·蒂英楚 阿尔玛梅·卡诺特 尼扎·本·菲特玛 让娜·巴利巴尔 亚历山大·皮科特 罗曼·加夫拉斯 Raymond Lopez Luciano Lopez Jaihson Lopez Sana Joachaim Lucas Omiri Rocco Lopez
年代:2019
地区:法国
上次更新:2024-08-06
提到片名,很多观众会第一时间联想到法国大文豪维克多•雨果的长篇小说《悲惨世界》。长期以来,根据同名小说改编的影视作品不在少数。拉吉•利执导的《悲惨世界》诞生于2019年,内容并非对雨果小说的改编,而是讲述了一个独立的现实故事。
一名胆小但理性的警察斯蒂芬加入巴黎93省圣德尼的“反犯罪特种部队”,同事是两名拥有丰富出警经验的老警察——办事激进的克里斯和当地黑人瓦达。因为吉普赛人马戏团的一只幼狮被当地的黑人小孩伊萨偷走,斯蒂芬等人开始对他进行抓捕。在激烈的追捕过程中,瓦达向伊萨开了橡皮弹枪,虽然没有致命,但这一冲动行为被一台经过的无人机摄录了下来。
为了销毁对警察的威胁,克里斯等人找到了毒贩黑帮帮忙,无人机小伙则带着证据去向当地的穆斯林首领寻求保护。闻讯而来的黑人市长也希望通过这件事报复警察和政府。经过三方的利益周旋,最终斯蒂芬拿回了证据。当日被打伤与羞辱的伊萨,集合了众多愤怒的小孩,对警察三人实施了疯狂的报复行为。影片在斯蒂芬和伊萨紧张的生死对峙中结束。
雨果当年写下《悲惨世界》的93省巴黎郊区,正是导演拉吉•利从小生活的地方。雨果曾在这里沉思,如今它又成为拉吉•利在电影中表现与批判的现实时空。150年过去了,“悲惨世界”还是那个悲惨世界。
故事中的关键数字影片《悲惨世界》围绕几个关键数字展开叙事:一对核心矛盾,两处情节转折,多方博弈势力。
核心矛盾在于敌对与团结。影片开始,镜头跟随披着法国国旗的伊萨来到埃菲尔铁塔、凯旋门的广场。广场中充斥着2018年法国世界杯夺冠的欢呼,不同肤色的人相安无事,纷纷朝着镜头大笑。然而,接下来由宏大的场面调度进入逼仄的小车内,警察克里斯带着不屑的语气介绍93省圣德尼的一切。敌对与分裂的情绪,逐渐代替了警长所说的“没有协作就没有团队,没有团队就只能单枪匹马,对抗残暴的世界”。不仅是不同帮派,就连同属于警察体系内部的三人,在处理问题时都极其自我、偏执。最后,伊萨与警察的生死对峙正好和开头的团结、欢乐相对,使影片有着巨大的情节张力。
幼狮和无人机作为象征符号,代表了影片的两处情节转折。幼狮是吉普赛人马戏团的宝贝,还未长大时弱小可爱,一旦长大便十分威猛。影片从伊萨偷走小狮子开始,引发了吉普赛人和黑人之间的矛盾,警察作为第三方力量强行介入这场种族纷争之中,粗暴地对待许多黑人小孩。幼狮触发了种族与阶级之间的矛盾,也象征着伊萨最终在暴力之下成长为凶狠的狮子。无人机则将影片引向高潮,一方面是它见证了警察们的暴力行径,记录了警察对伊萨的罪恶;另一方面,无人机中的记忆卡导致了多方势力的利益角逐。伊萨等人群起反抗,酿就了最终的爆发。无人机用上帝视角,展现了一个最透明、最复杂的现实面。
影片中的不同势力都认为自己把握着主宰权,对除自身之外的团体抱有偏见和歧视。在这种过度的自我认同中,他们用暴力硬碰硬,将家园毁得千疮百孔。
以暴制暴,因暴生暴,暴力把生活困在一个死循环里。孩子作为大人的一面镜子,其行为往往是对大人行为的模仿和反射。影片中伊萨说,曾见过有人因为偷一辆摩托车而被人活活烧死,这给自己留下了深刻印象。于是,当他被所谓的当权者逼上绝路,内心的怒火也开始释放,学着以曾经害怕的方式去毁掉自己厌恶的人。他们在行动时使用的大量火炮桶,就验证了这一点。用暴力和愤怒建立起来的秩序和法则,终究会受到暴力和愤怒的反抗。
开放式的结局已经告诉了我们答案:如果继续暴力,这个世界将成为一座地狱。而回到最初的团结、欢乐,怀揣着“自由、平等、博爱”的精神相处,人间将会是最和谐的乐土。导演拉吉•利借《悲惨世界》,不只展示了悲惨的一角,更希望能够打破人与人、群体与群体、种族与种族之间的冷漠与不信任,互相包容文化差异。唯有尊重与爱,才能让我们摆脱悲惨世界,通往和谐的新世界。
故事的主线围绕主人公土伦苦刑犯冉·阿让(Jean Valjean)的个人经历,融进了法国的历史、革命、战争、道德哲学、法律、正义、宗教信仰。
十九世纪的巴黎,贫苦的冉·阿让为了挨饿的孩子去偷面包,结果被饱食终日的法官判处19年的苦役。
出狱后,走投无路的冉·阿让被好心的米里哀主教收留过夜,却偷走了主教的银器潜逃,后被警察捉回。主教声称银器是送给他的,使冉·阿让免于被捕。
主教的言行感化了冉·阿让,他化名马德兰,从此洗心革面奋发向上,十年后成为成功的商人并当上市长。这时,以前缉拿过他的警长沙威出现,一心要找他的麻烦。
在此期间,冉·阿让得知了妓女芳汀的悲惨遭遇,并承诺照顾她的私生女柯赛特。八年过去了,平静的生活再起波澜——柯赛特爱上了共和派青年马利尤斯,轰轰烈烈的巴黎人民起义爆发了。
冉·阿让此时也知道了柯赛特与马里尤斯的恋情,深受打击的他收到马里尤斯来信后也来到街垒加入了战斗。
战斗中,冉·阿让放走了被俘的警长贾维,还把自己的住址告诉了他。他的行为终于感动了贾维,使他相信犯过错的人真的会幡然醒悟,重新做人。
战斗激烈,许多战士身亡,马里尤斯身受重伤,冉·阿让从下水道将他救离险境,送到他外祖父家中。但当时身负重伤的马里尤斯并不知情。
他外祖父看马里尤斯安然无恙,答应了他和柯赛特的婚事。在两人成婚的第二天,冉·阿让将自己的身世向马里尤斯和盘托出,后者知道了大为震惊,对他冷眼相看。连他辛辛苦苦带大的孤女也误解他,离开了他。
多年来舍己教人,最终却连多年来与他相依为命的“女儿”也误解自己,伤心的冉·阿让抑郁成疾,终日只有孤寂与他相伴。
而之后一个偶然的机会,马里尤斯才知道冉·阿让原来是自己一直寻找的救命恩人,连忙去接他来同住,但冉·阿让此时已经生命垂危,最后在柯赛特和马里尤斯怀里与世长辞。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这部小说的创作动机,来自这样二件事实:1801年,一个名叫彼埃尔·莫的穷苦农民,因饥饿偷了一块面包而判五年苦役,刑满释放后,持黄色身份证讨生活又处处碰壁;
雨果自己的好友维克多年轻时的逃亡生活。到1828年,雨果又开始搜集有关米奥利斯主教及其家庭的资料,酝酿写一个释放的苦役犯受圣徒式的主教感化而弃恶从善的故事。
在1829年和1830年间,他还大量搜集有关黑玻璃制造业的材料,这便是冉·阿让到海滨蒙特伊,化名为马德兰先生,从苦役犯变成企业家,开办工厂并发迹的由来。此外,他还参观了布雷斯特和土伦的苦役犯监狱,在街头目睹了类似芳汀受辱的场面。
1832年,这部小说的构思已相当明确,而且,他在搜集素材的基础上,写了《死囚末日记》(1830年)、《克洛德·格》(1834年)等长篇小说,揭露使人走上犯罪道路的社会现实,并严厉谴责司法制度的不公正。
此外,他还发表了纪念碑式的作品《巴黎圣母院》(1831年),以及许多诗歌与戏剧,独独没有动手写压在他心头的这部作品。
酝酿了二十年之久,直到1845年11月,雨果才终于开始创作,同时还继续增加材料,丰富内容,顺利写完第一部,定名为《苦难》,书稿已写出将近五分之四,不料雨果又卷入政治漩涡,于1848年2月21日停止创作,一搁置又是十二年。
《苦难》一书遭逢苦难的命运,在胎儿中也要随作者流亡了。
雨果在盖纳西岛过流亡生活期间,用全方位的目光和思想,重新审视、反思一切。在此基础上,对《苦难》手稿做了重大修改和调整,增添大量新内容,最终完成此书,定名为《悲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