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要陪我走为何现在却分了手是什么歌
站在渡口,我泪水横流,往事历历在目,你的影子纠缠不休。我曾给你所有,却无法留你在我身边。最终,我选择放手,静静地看着你离去。
雨中街头,我孤独地站着,雨水湿透了我的忧愁。明知爱情已无法挽回,我却依旧坚守。你带走了我的梦,我的心却依然为你停留。我等待着,希望你能回头。
曾说好一起走,为何现在却分手?我独自品尝这爱情的苦酒。曾说好白头偕老,为何你放开了我的手?是不是我的付出还不够,让你的心受伤?
在渡口,我泪水横流,往事历历在目,你的影子纠缠不休。我曾给你所有,却无法留你在我身边。最终,我选择放手,静静地看着你离去。
雨中街头,我孤独地站着,雨水湿透了我的忧愁。明知爱情已无法挽回,我却依旧坚守。你带走了我的梦,我的心却依然为你停留。我等待着,希望你能回头。
曾说好一起走,为何现在却分手?我独自品尝这爱情的苦酒。曾说好白头偕老,为何你放开了我的手?是不是我的付出还不够,让你的心受伤?
在渡口,我孤独地守候,希望你能回来。让我一个人在渡口,孤单地去守候。《秋天》“收起青鳊鱼似的乌桕叶的影子”这句诗写错了吗?
“收起青鳊鱼似的乌桕叶的影子”是何其芳《秋天》(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上册)中的一个诗句。在教学这首诗歌时,部分学生认为这个句子写得有问题:一、前句写撒网,此句说收网,按照一般逻辑,网起的应该是鱼。二、渔者意在鱼,为何与“影子”“纠缠”?三、“影子”如何能收起?四、诗歌表现的是劳动场景,此句流露的却是游戏心态。因此个别学生对诗句作了“修正”,把它改为“收起乌桕叶似的青鳊鱼”。
改成“收起乌桕叶似的青鳊鱼”,意思是明确了,但味道也没有了,犹如掷石于地,没有余响;而原诗句“收起青鳊鱼似的乌桕叶的影子”却如投石在水,会荡开一圈圈涟漪,形成氤氲的氛围。前者写实,后者写虚,虚者,意蕴更丰厚。《老子》十一章有言:“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虚实相济,才有物之用。物如此,诗歌也如此,虚处如诗歌之眼睛,聚全诗之灵气,这种玄妙空灵之美,当是“实”言所无法比拟的。“收起青鳊鱼似的乌桕叶的影子”一句,妙处就在“虚灵”二字,似乎落不了实地,却风姿曼妙。
苏轼有一句评价王维的经典之言:“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诗画这两种艺术形式,相通相融,可以以诗解画,也可以以画解诗。诗化为画,借助想象;画化为诗,凝为语言。“收起青鳊鱼似的乌桕叶的影子”一句充满画的元素,理解的关键是合理运用我们的想象。
那是一个早晨,浓雾盖江,人立雾中,面江撒网,周围一片迷蒙。从“收起青鳊鱼似的乌桕叶的影子”一句来看,收网时该是已近中午,因为此时已是雾散景现,阳光澄明,江面清朗,湖岸有乌桕树,树叶婆娑,投影于湖面。乌桕叶影与青鳊鱼形状相似,叶影随水波摇曳生姿,似青鳊鱼游戏水中;加之湖上波光叶影,一明一暗,光影闪烁,极易产生错觉。舟上渔人也许因此错把乌桕叶影看成了青鳊鱼,满怀喜悦地去收起渔网。网起波平时却发现光影依旧,才恍悟是眼睛受了戏弄,并因此有了会心一笑。此句极尽曲折之妙:由期待到醒悟,由醒悟而解嘲,渔人之情貌宛在眼前。
或许渔人打鱼时怀揣的却是一颗诗心。若以渔人之心观之,乌桕叶影最好都是青鳊鱼,捞起许多青鳊鱼,那就享受了一次劳动丰收的快乐。若以诗人之心观之,徒捞一网叶影也无妨,在湖上穿行,与光影嬉戏,捞起虚妄的叶影,弄皱了一湖碧水,揉碎了满湖叶影,然后再让叶影从网眼漏出去,这就是诗化人生。前者是功利心,后者是审美心。也或许渔人本来就是一个隐逸诗人,或者渔人就是一个普通的渔夫而诗人以己之诗心赋之。湖中如此生动的影像,是乌桕叶影也好,是青鳊鱼也罢,在他们心中同样妙趣横生。此为“不关利害之快乐”,即王国维由康德理论而来之所谓“美之快乐”。
诗句“收起青鳊鱼似的乌桕叶的影子”拓开了一个多层面的联想空间,它使诗歌意蕴丰厚,回味绵长。从某种意义上说, “收起乌桕叶似的青鳊鱼”表意更明了,更亲切、“家常”;而“收起青鳊鱼似的乌桕叶的影子”一句,光影交错中,有点儿迷离,有点儿神秘,有点儿陌生,不免得费点儿思量,因为它超出了我们的常识或所谓逻辑。但也正因如此,诗句才产生了它独有的魅力,给我们展开了一个美妙的艺术空间。俄国形式主义美学批评家什克洛夫斯基《作为技巧的艺术》中的一段话也许就很好地解释了这种现象:“艺术的技巧就是使对象陌生,使形式变得困难,增加知觉的难度和时间的长度。因为艺术中的知觉过程本身就是审美目的,必须设法延长。”{1}这是诗句玄妙所在。
“收起乌桕叶似的青鳊鱼”更接近真,而“收起青鳊鱼似的乌桕叶的影子”更接近美。认为“收起乌桕叶似的青鳊鱼”的表述更准确的学生,是以求真的心态读诗,这是面对诗歌不纯粹的态度。求真的态度更适合于对待科学,因为“科学的认知是建立在分析、推理、抽象、综合的逻辑基础之上的”,而“诗人的认识活动却是非逻辑的”,是“直觉式的智慧,最高境界是出乎自然,率意天成”。{2}因此,你没法跟诗歌“较真”,用语法、常识、逻辑读诗,很有可能遭遇尴尬。
像这种突破常规的非逻辑语言表述,在诗歌中还是非常多见的。比如,“石路在月光下浮动”(舒婷《往事二三》),石路怎会浮动?又如,“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王维《山中》)翠色如何沾湿人衣?也许诗句有违常理,但这种非逻辑的表述产生了陌生化的效果,显得清新可喜,又促发我们多层面的想象,使诗歌不单薄,不呆板,有空灵之美。
七年级的学生,因为文学阅历浅,无法准确理解这类诗句,才会出现文首谈到的现象。我们不能因为这类诗句存在审美难度就彻底放弃或淡化处理,进行适当的诗歌审美启蒙还是可以尝试的,以此区分美与真,提高他们的诗歌鉴赏水平。
{1}《作为技巧的艺术》,方珊编《俄国形式主义文论选》,三联书店,1989,第11页。
{2}王利军《禅悟对中国诗歌发展的影响》,《浙江师范大学学报》1997.3
(浙江省台州市白云中学 318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