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1月,辛普森案件由日本藤主审法官按照审判。在9个月的庭审过程中,有呆板枯燥的血液实验室的证据表明,一般人是不容易理解的,也有意想不到的发展。听证会的情况下,整个过程是非常引人注目的。
负责办案和搜查令的证据,警方证人侦探福尔曼,他的辩护律师被指控种族歧视。问题和答案在法庭上,他声称在过去的几十年里都没有用这个字眼,对黑人的歧视黑人,但然后辩护律师意外地发现了一盒录像带,在很短的一段时间来证明,他数十次黑人的字眼。这严重破坏,福尔曼的证词的可信度。辩护律师的指控除了他之外,派出所也对种族偏见,故意栽赃陷害辛普森篡改的证据。
检察官在审讯中突然问到戴手套法院的结果,辛普森在众目睽睽下无法戴上手套。显然手套太小了。尽管投诉的律师找到辛普森的照片穿着类似的手套,和专家证据的手套溅染血液收缩,但是辩护律师也有证据专家说不会如此收缩。
最后,多年的暴力,殴打妻子的投诉律师指出,辛普森(报警记录),加上血迹,血迹斑斑的手套,铁一般的事实,呼吁陪审团不要让辛普森逍遥法外。辩护律师强烈攻击控方证据的漏洞,特别是不要进入血液,手套,穿对被告的手,同时攻击证人是种族主义作斗争的可信性的证据,强调控方没有足够的证据要求一个陪审团无罪的。
所有10个黑人,一个白人,一名西班牙人后裔组成的陪审团的裁决辛普森两项杀人罪名是不成立的讨论后不到四个小时,感到震惊。辛普森最后作为一个自由人被释放。
我特意查了下芬兰历史,感觉1595芬兰与俄国划分国界属于作者的杜撰。芬兰直到十九世纪初才脱离瑞典达六世纪的统治,十六世纪不太可能有划定国界这回事。所以,作者大概是用这么一种其实很情绪的情境去影射宗教。
西方教会对禁止神像膜拜是暧昧的,东方教会放弃了神像膜拜,原因主要是神像膜拜容易引起政府与教会的摩擦。东正教又称俄罗斯正教,片中的俄罗斯人对沼泽的放弃,我觉得是不靠谱的,俄罗斯人不太可能对自己国家的宗教毫无所知。
我首先认为,导演对东正教的态度是不极端的。“地狱是上帝所不知道的时空”这句话不可能是基督教正宗中的教义。
影片中的哥哥带有赎罪意识,他感受到自己的罪,但是身上有着民族解放的责任。影片中的弟弟最后接受了东正教洗礼之后成为东正教信徒。所谓国境的划定,对土地的争执,最后却是双方对这块土地的放弃,这是作者对国家和信仰关系的一个反映,一条即使是血换来的线也不能将人分属。
玛利亚的神像,与父亲生活在一起的处女,弟弟的强暴欲望铭刻在弟弟内心。远离战争远离人群远离国家的父女给予了他们食物,然后父亲被残杀,女儿被禁锢于地窖。影片的地窖是个什么地方,是弟弟。他将女孩囚禁最初并不是因为担心大哥会谋杀她,而是他的欲,这欲转化成了罪并且永远炙烤着弟弟。他一直认为自己解脱是回去拯救女孩,只要她活了他就能得救,随着沼泽的深入,他看到了“用最污秽的东西建造的”白色表面的房子,地窖已经被搬上了地上。
我觉得这里的关系很微妙,基督教中得到救赎的有善功,那么对于弟弟来讲,他回去从他的地窖中放出女孩是不是善功?
东正教中认为得到救赎是道成肉身,通过与基督的神秘联合成为从属,成为另一种生命。片中出现的血,五官的残损,都是道成肉身与神连接的过程。
所以弟弟最终不是通过表面的善功得到救赎,而是献出身体,连接然后从属于神,得到了拯救。足以看出芬兰是一个宗教信仰多么自由的国家,作者的观点就在于此。
我个人体会道成肉身中这种方式,跟道教有相同之处。道教通过气功,炼丹,经脉,修炼,达到化仙,达到溶于自然。而此片中,洗礼,圣体血,终傅,达到从属与神。两种宗教境界可见一斑。
地窖里的女孩是对童贞女玛利亚的影射,是呼唤弟弟的神。
而村里姑娘,是哥哥的诉求,大哥将自己的责任托付与她,通过弟弟完成了五官的终傅,然后抹掉了自己的“国家责任”。村里的姑娘不像是村里的人,“国家责任”在这个远离尘世的沼泽之地无法融进去。
贯穿全片的是受礼,浸在水中洗清原罪和本罪。这跟桑拿没有关系。
我最喜欢的细节是大哥怕水,所以他去水边总是握着剑,我觉得这有点东方的味道,人的恐惧外化为了对武器的依赖,实际上这种刻画也是一种影射。是暗示哥哥对洗罪救赎的恐惧,他为什么会恐惧,是因为他身上的责任令他无法洗罪。
而佩着剑面对着水,这里的诗意令我感触万千。
大哥在末尾对村妇说他对弟弟的爱源于家族和国家责任。
村里的人包括姑娘的父亲都对她没有爱。
片中唯一的爱是被宗教所禁锢的同志之爱。
我总体感觉这部电影,有些东西表述的太朦胧,隐喻过多,有些镜头连接过于凌乱,对节奏的控制不够流畅。
而片子的湿地氛围,异化了的宗教感,神秘,这些气息都传达了出来。是值得一看的。
另外桑拿的起源是满足亚寒带地区人的出汗需求。芬兰男子不育症高。睾丸对温度非常敏感。
-------- 转自豆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