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不是为心脏的主人复仇,是心脏的主人控制了男主,身体不受男主控制。
老警察和男主没什么关系,他目睹了当年的谋杀案,想帮心脏主人报仇。
结局中女主说心脏是女主花钱为男主买下的,而心脏主人被谋杀就是因为女主花钱买了心脏,所以接下来心脏主人要控制男主杀死女主了。
《泄密的心》描述的是一个神经过敏、精神变态的年轻人,因为邻居老头有一只像兀鹰的眼睛而对老头产生一种病态的仇恨,这种仇恨越积越深,于是他产生了杀机。
终于,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年轻人杀死了老头,并肢解了尸体,将支离破碎的尸体全部塞入地板中间。在整个过程中,年轻人自认为谨慎巧妙、天衣无缝。
当警察前来盘问时,年轻人表现得镇定自若,甚至大胆地搬来椅子,坐在隐藏老头尸体的地方上,和警察们聊了起来,可是不久之后,年轻人仿佛听到了老头心跳的声音,这种声音越来越响,最后,年轻人精神濒于崩溃,招认了杀害老人的事实。
该短篇小说中交织着疯狂与理智,时而理智,时而疯狂,理智中带有疯狂,疯狂的行径下又透露着隐藏的理智,而这样的情形没能回答“我”从始至终提出的问题:“你认为我疯了吗?”因此在某种程度上也导致了“我”对这个问题佐证与询问的无意义。
“我”是疯了还是没疯,并不能一言以蔽之,“我”认为自己没疯但是行为举止却透露着疯狂,那么他人觉得“我”疯了?但“我”何尝不是理智的,“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驱除“我”的不安全感之源。
同时,这种疯狂与理智的相悖,也使“我”并没有获得杀害老人这件事的预期意义。因为老人眼睛给“我”带来了不安全感,为了逃离被透视的冰冷的感觉,“我”杀死了老人。
但老人的死没有带走不安全感,越来越快的心跳声昭示着越来越严重的不安全感,“我”也淹没在这心跳声中,最终暴露在警察面前。虽说“我”到底有没有疯这个问题没能得到解决,
但从另一方面来看,即是否定了“我”没疯,这个“我”期望的回答也证实了单用“疯了”来形容“我”并不全面,也证实了“我”的不安全感没法通过杀害老人得以驱除,老人不是“我”真正害怕的。
老人那只仿佛代表着死亡的眼睛才是“我”害怕的东西,眼睛之下映照的是“我”对死亡的害怕。因此,即使已经杀了老人,不安全感仍然存在,驱使自己陷入歇斯底里和疯狂。
疯狂与理智交织,渗透在“我”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中,看似相悖,其实也在情理之中。混乱的疯狂与理智的混杂下显示的是“我”在不安全感下面对自己和对话他人的不同,虽然最终也没能确切地回答“我”疯了与否这个问题,也没能达到想要证实自己没有疯的目的。
但是疯狂与理智以悖论的方式体现了“我”到底有没有疯这个问题的无意义,因为并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同时也体现了“我”杀害老人躲避不安全感的无效,即使老人最终被杀死,“我”却仍然被心跳声所扰,陷入癫狂。
不过,虽然对“我”是否疯了这个问题没有一个确切的回答,但是疯狂与理智两者的相悖,至少否定了单一用疯狂或理智来形容“我”的这种方式。
扩展资料:在《泄密的心》中,讲述人心理人格中的自我控制着本我的行动,他谨慎而又有远见地做着他要做的事情。每晚十二点,他就会慢慢地打开老人的门,然后他会静静地、巧妙地把头塞进门。就这样,他有时会花上一个小时。
一连七个晚上,他都是这么小心谨慎地开门,然后进入房间,拉开灯,拉到只留一道细细的光落在那双鹰一样的眼睛上。次日清晨,他会走进这位老人的房间,热诚地和他说话。到第八天晚上,讲述人的兽性大发,决定杀死老人,这样本我就可以得到满足。
他说:“一想到这个‘我’真就偷着咯咯地笑”。他快乐地、毫无顾及地做着一切。当他看到那阴森、可怕而蒙着一层雾的眼睛时,他恼羞成怒。“突然间,一种低沉的、闷闷的、很短的声音进入了‘我’的耳朵”:那是老人的心跳声。
他等待着,听到的心跳声刺激着他,让他感到无法控制的恐惧,因为那心跳声似乎越来越大了。他突然意识到这位老人的心跳声太大,恐怕邻居听到。
讲述人自我受到外界的影响,意识到自己要犯罪,但心理能量的消耗无法压抑、制约本我的欲望和冲动,本我一味追求满足而不受伦理道德的约束。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泄密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