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名字叫红》于2013年6月22日,获得第十六届上海国际电影节电影频道传媒大奖。
《她们的名字叫红》于2014年,获得青年电影手册年度华语十佳影片。
《她们的名字叫红》于2013年,获得上海国际电影节电影频道传媒大奖组委会特别奖。
《她们的名字叫红》 于2014年3月24日,第五届导演协会表彰大会年度影片。
扩展资料:
《她们的名字叫做红》是由章明执导,瑞恩·菲利普·伯卡特、代汝茜、邹琼帝主演的爱情片。
影片讲诉了一个来自美国小城市的,甚至称不上是中产阶级的旅行者,有环游世界、行路中国的梦想,对旅行地的姑娘王红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为了王红留在巫山开了一家咖啡店。
王红的梦想是成为空姐,现实是在长江的水翼船上当乘务员。说话直接,美艳而热情,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因为职业原因而成为情场老手,可她还有强烈的自尊和自卑,面对卢卡斯的召唤她终于退却。
故事性
《我的名字叫红》开篇就是一个死者的独白,死人会说话,这让读者惊喜。死者高雅先生是一个被谋杀了的细密画家,他被人扔在了井里,正在另一个世界向我们说话。于是小说便在对凶手的侦查中展开。就在人们以为这是一部侦探小说的时候,黑与谢库瑞的爱情故事慢慢吸引了读者的眼球。书一页一页的翻,侦查者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人们渐渐发现小说其实是在讲述一段古老的奥斯曼艺术史。
国王苏丹委托黑的姨父以欧洲风格制作一本细密画插图书籍。这是一场有悖伊斯兰教的行动,于是姨父找来了四位帝国优秀的画家秘密作画,他们分别是高雅先生、鹳鸟、橄榄、蝴蝶。起初他们都不知道这是一幅以法兰克风格的画,因为姨父只让他们各自负责画中的一部分。后来,镀金师高雅先生被谋杀了,紧接着姨父也被谋杀了,凶手带走了画。可以断定的是,凶手就在鹳鸟、橄榄、蝴蝶之间。于是苏丹下令三天内找出凶手。这是小说的故事之一。
阔别故土12年的黑回到了伊斯坦布尔,他当初离开是因为年少时爱上了姨父的女儿谢库瑞。黑被卷进了这场凶杀案,成了追寻凶手的主要人物,谢库瑞的丈夫在战争中失踪,黑得以与谢库瑞重新结缘,这是小说的故事之二。
对凶手的侦查围绕着细密画古典风格与新兴的法兰克风格进行,两种风格的冲突导致了谋杀,于是人们发现,文化冲突才是本书最重要的主题。
在两大故事为主架的小说中,有无数个小故事。小说中的每一章都以第一人称的独白形式向读者展现,每个人都在讲故事,甚至连金币、树、死人、马、狗都在讲故事。各个故事封闭而又隐约联系、透露线索而又制造悬念,当我们读着这些故事的时候,我们仿佛就是侦探本人,走进重重迷雾,却又在不断捕捉线索。
冲突
透过直径一厘米的小孔,我们可以看见整个世界。分析这部小说,绘画风格只是冲突之一。作者用一段奥斯曼艺术史为题材,告诉我们的还有宗教冲突与文明冲突。
自古以来,天下文明一直在冲突与融合中进行,在土耳其这块地跨欧亚的大陆更是如此。公元395年,罗马帝国分东西而治,自此时起,拜占庭帝国与西欧的冲突便开始了。在日耳曼人征服西欧后,冲突进一步加剧,东正教的兴起更是导致了东西教会的分裂。
西欧与拜占庭的冲突很有些家族内斗的味道,当面临来自亚洲草原以及阿拉伯的威胁之时,他们又联合了起来。为此他们组织了四次十字军东征,不过十字军在返欧的途中还是顺道把拜占庭给灭了,西欧人从未真正接纳过拜占庭人。
1261年拜占庭人收复伊斯坦布尔,拜占庭复国。1453年他们再次灭国,这一次的征服者是奥斯曼人。
如果说拜占庭是一个不想要接纳的自己人,那么奥斯曼帝国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外人了。毕竟拜占庭人终究还是基督的信徒,而奥斯曼帝国则是一个由突厥部落发展而来的帝国,他们的宗教更是以伊斯兰教为主。
奥斯曼人征服了拜占庭帝国的领土,他们羡慕拜占庭曾经建立过的辉煌,所以他们自诩为拜占庭帝国的合法继承者。莫斯科大公迎娶了拜占庭末代皇帝的公主,他们也把自己视为拜占庭的正统继承者,这是今天俄土冲突的源头。
起初的奥斯曼帝国只想要征服欧洲,并没有在外交上想与欧洲靠近的想法,不过这种局势随着帝国的衰落与西欧现代文明的崛起而改变。一战后,西欧人趁势分裂了奥斯曼帝国。再后来,就是今天的土耳其建国后的那些事情了。
我们可以看到,直到今天,西欧人对土耳其的态度仍然有千年冲突遗留下来的影子。土耳其地靠中东,为了不把混乱的局势引到欧洲,西欧人与土耳其肩并肩的前行,不过当土耳其想要加入北约之时,西欧人却屡次拒绝,几十年过去了,土耳其也只捞到一个北约候选国的身份。西欧人更多的是把土耳其作为与中东的缓冲区。
政治与宗教冲突自然会带来文明的冲突了,这样的冲突印在了历代土耳其人的骨子里,也印在了伊斯坦布尔这座城市的建筑、文献、绘画等其他艺术里。直到今天,又一位作家用他的小说向世界阐释了土耳其的东西文明冲突。
迷失的土耳其文化——呼愁与怀旧
正如帕慕克在他的很多作品中所展示的那样,土耳其的文化身份是尴尬的。奥斯曼帝国是伊斯兰帝国,然而奥斯曼人却把自己视为拜占庭帝国的继承人。他们不像中国,我们改朝换代,却都是华夏文明,不过是换了个政府而已。西方人看土耳其不像个纯粹的欧洲国家,东方人看土耳其也不像个纯粹的东方国家。土耳其人曾经可以不在乎,因为无论是拜占庭帝国还是奥斯曼帝国,他们都是辉煌的,他们的文明走在了世界前列。不过现代文明改变了这一切,土耳其在近代衰落,土耳其建国后,他们不得不学习更为先进的西方文明。
土耳其不得不向西方靠近,在靠近的途中,他们感受到了自己原有文化的边缘化。事实上,这不仅仅是土耳其文化的边缘化,更是第三世界很多国家在他们现代化进程中的原有文化的边缘化。
土耳其放弃了一些他们原有的东西,但是他们放弃过后又开始怀念了,土耳其不像西欧,西欧的现代化进程是自然文明的演练,他们不用怀念过去。但土耳其人不一样,他们推倒了伊斯坦布尔的建筑,建起了现代摩天大楼,伊斯坦布尔更加现代化,不过在土耳其人心里,它已经成了一座废墟之城。土耳其人在怀念拜占庭帝国与奥斯曼帝国的辉煌,在怀念曾经绚烂的文明,他们在怀旧中忧伤,在怀旧中思考。于是我们提起奥尔罕·帕慕克就会想到另一个词语——呼愁
正如小说中黑的经历那样,他最终找到了凶手,如愿赢得了谢库瑞的爱情,然而他却遍体鳞伤,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只能在回忆中寻找往昔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