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安慰剂效应相反的就是反安慰剂效应:相信自己生病了,自己便真的会生病;相信药物会产生有害的副作用,有害的副作用便会产生。科学家进行过临床试验,他们让患者服下完全没有任何药效的假药,并告之该药有很严重的有害副作用,结果大约1/4的患者真的体验到了有害的副作用,如疲劳、抑郁症和性功能障碍。我们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些心理现象显然会真正地影响人的大脑。通过使用PET扫描技术(正电子发射X射线层析照相术)对产生安慰剂或反安慰剂效应的人的大脑进行扫描,密歇根大学的Jon-Kar Zubieta去年报告了他的研究结果———反安慰剂效应会降低多巴胺和类鸦片活性肽的活跃度,从而增加人的疼痛感。相对应的,安慰剂效应则产生相反的作用。
安慰剂效应,又名伪药效应、假药效应、代设剂效应(英文:Placebo Effect,源自拉丁文placebo解“我将安慰”)指病人虽然获得无效的治疗,但却“预料”或“相信”治疗有效,而让病患症状得到舒缓的现象。
所谓“安慰剂效应”,指的是在不让病人知情的情况下服用完全没有药效的假药,但病人却得到了和真药一样甚至更好的效果。这种似是而非的现象在医学和心理学研究中都并不鲜见。由此,不少医生在对病人进行治疗时,不得不将这种“安慰剂效应”考虑进去。 使用安慰剂时容易出现相应的心理和生理效应的人,被称为安慰剂反应者。这种人的人格特点是:好与人交往、有依赖性、易受暗示、自信心不足、好注意自身的各种生理变化和不适感、有疑病倾向和神经质。
安慰剂效应是一种不稳定状态,可以随疾病的性质、病后的心理状态、不适或病感的程度和自我评价,以及医务人员的言行和环境医疗气氛的变化而变化。所以,就出现了安慰剂效应有时明显,有时不明显,或根本没有的现象。我们应当记住,在病人中安慰剂效应是较易出现的,大约有35%的躯体疾病病人和40%的精神病病人都会出现此种效应。也正由于病人有此心理特点,才使江湖医生和巫医术士得以有活动市场,施展其术。 在现实生活中“安慰剂效应”随处可见。几个很少接触乡村环境的城里人到野外郊游,到达山腰时,他们为眼前清澈的泉水、碧绿的草地和迷人的风景所深深吸引。
休息时,其中一人很高兴地接过同伴递过来的水壶喝了一口水,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山里的水真甜,城里的水跟这儿真是没法比。水壶的主人听罢笑了起来,他说,壶里的水是城市里最普通的水,是出发前从家里的自来水管接的。这种现象说明,我们在对现实进行分析的时候,很明显地搀杂了很多个人因素,包括我们的期望、经验和信念等。
美国牙医约翰·杜斯在其27年行医生涯中,就常常遇到这种情况:一些牙痛患者在来到杜斯的诊所后便说:“一来这里我的感觉就好多了。”其实他们并未说假话———可能他们觉得马上会有人来处理他们的牙病了,从而情绪便放松了下来;也可能像参加了宗教仪式一样,当他们接触到医生的手时,病痛便得以缓解了……实际上,这和安慰剂所起的作用大同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