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莉芙在哪里看
阿莉芙是一部备受瞩目的电影,许多人都想知道在哪里可以观看这部电影。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为您介绍阿莉芙在哪里可以看到。
首先,阿莉芙是一部由迪士尼制作的电影,因此您可以在迪士尼的官方平台上观看这部电影。迪士尼 是迪士尼的流媒体服务,您可以在其中找到阿莉芙。如果您还没有订阅迪士尼 ,您可以前往官方网站进行订阅。
除了迪士尼 ,阿莉芙也可以在一些在线视频平台上观看。例如,您可以在Netflix上找到这部电影。如果您已经订阅了Netflix,那么您可以直接在该平台上观看阿莉芙。
此外,阿莉芙也可以在一些电影院上映。如果您喜欢在大屏幕上观看电影,那么您可以前往离您最近的电影院,看看是否有阿莉芙的放映。
最后,如果您想购买阿莉芙的DVD或蓝光光盘,您可以前往一些电子商务平台,例如亚马逊或京东。在这些平台上,您可以找到阿莉芙的DVD或蓝光光盘,并进行购买。
总之,阿莉芙是一部备受瞩目的电影,您可以在迪士尼 、Netflix、电影院或电子商务平台上观看这部电影。希望这篇文章能够帮助您找到阿莉芙的观看方式。从穿女装的直男M到性别转换
口述|铭文|李_滢图|《阿莉芙》剧照
三十的铭,偶尔会化一个精致的妆容,穿女装出门。TA先剃好微微长出来的胡须,再涂上各式的粉。铭也辨不清那些粉的涂抹顺序,所以要花更多的时间调试,看看自己的肤色更符合哪种,有时候化完又觉得不妥,便卸妆重新开始。这个过程,常常需要一个小时才处理好,但铭乐此不疲。化好妆后,铭还要考虑好出门搭配的假发与衣服。为了抹去身体所有的男性特征,TA先在上衣里塞好厚重的假胸,再穿上厚丝袜与长裙遮掩腿毛。最后,TA戴上一条星星项链,和两只大圆耳环,告诉我“这样能用饰品转移别人对脸的注意力”。“我有强迫症,所以搞得会慢一些。”TA扭过头跟我笑着,口红鲜艳欲滴。
一十八岁,铭从北方一路南下,来到香港读大学。这个城市很热,一年四季都穿着清凉,周围都是TA听不懂的粤语与英语。尤其是这两种语言掺杂的时候,TA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别人不断张开的嘴里。来到陌生的城市,虽然面临着诸多不适应,但对铭而言,这却是自由的样子。从保守的家乡走出来,与控制欲极强的父母保持了远距离的联系,TA无需担心自己会被人评价或苛责。“香港的状态,跟大陆完全不一样。校园风气很开放,我们可以聊很多小众的话题。那时候老师会推荐一些与性、性别有关的书,让我们读完做分享。刚开始我很不适,觉得谈性这些事情很不好意思,会有一种强烈的羞耻感。”讲到这里,铭停顿一下,声音有点颤抖,“而且有一段时间,我总想穿女装。”
女装想法的出现,可能单单是因为看起来漂亮,也可能是因为港女的气质,但铭已经记不清了。在铭的印象中,港女平日都是雷厉风行的状态,跟大陆女孩的保守、顺从甚至有点扭捏的性格很不同。TA被这种独立又自信的气质一击而中,甚至希望自己“也可以跟她们一样”。在大二的时候,铭加入学校的彩虹小组。不过,在一堆同志中的TA,位置显得有点尴尬——“因为那时候我的粤语不是很流利,同学的普通话也不好,大家沟通起来还是有一点困难。所以大部分情况下,我都比较沉默,只是听他们讲。”除了语言带来的障碍,铭的身份认同,也让TA在小组中无所适从。小组里的同学多是同性恋,讨论也常常围绕个人出柜、交友等情感话题展开。但作为一个异男,每次听到同学分享的故事,TA一方答指面觉得震惊,一方面也为不知回应TA们而难过,甚至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直到加入小组第三个月,铭终于与同学的关系变得好起来,TA也准备向同学出柜。“那天的讨论都准备结束了,我才敢开口讲。我怕一见面就讲,万一大家不接受我,就直接走了。最后讨论也进行不下去,这样不好。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出柜’,心里真的很紧张,突然之间就明白了他们对出柜的担忧。”回忆起往事,铭情绪还是很激动,声音忍不住大了。讲出一直想穿女装的秘密后,铭沉默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我希望你们不要当我是变态。”话一出口,小组的同学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他们安慰TA:“我们也被人当过变态啊!”随后,小组一位玩BDSM(虐恋)的女生,分享了一些关于“男生爱穿女装”的信息给铭。她告诉铭,男性在父权社会中长期处在强势的角色,所以有时候他们或许也希望“性别反转”,比如穿上女装,又比如像女孩一样向亲近的人撒娇,以此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面”。“那你会是这种情况吗?”二在同学的介绍下,铭在网上查到了一个关于BDSM的交流平台。除了看到“性别反转”的讨论,铭在交流平台里,也了解了更多关于“男生想穿女装”的解答:有男生是觉得被调教的时候,穿上女装很刺激、很兴奋;有人则坦言自己一直希望被当成女生对待,却只能在隐秘的调教空间里做真实的自己。“原来爱穿女装的男生这么多。”铭很诧异,也开始反思自己的身份认同。在向同学出柜之前,TA一直都觉得这个想法很不正常,也羞于与人讲述。但此时的TA,却无比希望有一些同伴,可以陪伴着自己。于是铭咨询了那个女同学,是否可以帮忙打扮,TA想穿一次女装。女同学开心地把铭请到了家里,给TA化了三个完全不同的妆容,还借TA试穿了自己的三套衣服。看着镜子前的自己,铭有点恍惚,觉得自己“突然之间就美梦成真了”。那晚,铭兴奋到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停回想白天的场景。之清凳配后,TA经常约那位同学一起逛街,买一些好看的女装衣服与饰品。不过,东西买了回来,铭也只有等所有舍友出门的时候,才敢偷偷拿出来打扮自己。“那位女生给了我很多支持,我真的很感谢她。因为我不敢一个人粗嫌去买那些东西,她知道我紧张,就跟老板说是她要,然后再问我意见。但是承认自己有这个爱好,我当时真的不敢,再加上知道有同志朋友经历了校园霸凌。我就很怕被其他不熟的人会知道,然后被歧视。”为了帮铭搞清楚身份认同,女同学问TA要不要试一次调教,铭答应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因为时间久远,铭已经记不清,只觉得是很爽的体验——“那时候我穿着女装跪在朋友面前,瞬间就忘记了自我,很自然地叫朋友为主人了。”初尝试带来的快乐,让铭又和女同学约了几次调教。但究竟是穿女装带来的愉悦,或者是做一个女人的愉悦,还是调教带给自己的愉悦;铭自己也不清楚,又感觉三种都有。TA也曾就这个话题跟小组伙伴讨论过,但都没有一个明确答案。“那时候我对自己的定义,是一个喜欢穿女装的异性恋男M(Masochism)。不过,我也想穿女装,然后以一个女性的身份去认识男生,跟男生谈恋爱,但我又不能接受男同志1、0那种插入方式。所以我对自己的认识还是很模糊,不过就没刚开始那么焦虑了。”随着课程越来越重,两人的学业压力都很大。女同学准备申请国外的研究生,铭也要在留港读书与回大陆找工作中做出抉择。彼此越来越忙,交流也只能从线下见面变成了线上的问候。铭对身份认同的探索,也暂告一段落了。三毕业之后,铭回到了大陆,由父母安排进入了一个公司,做销售助理。在工作的第二年,TA遇到了一个很喜欢的女孩;对方长得漂亮,对人也很温柔,彼此相处也很舒服。有女孩在身边,铭总是很开心。热恋了半年,女友问铭,她的房子租期还有两个月,到时候要不要退了,然后与TA一起同居。铭犹豫了一下,没有迅速回应。毕竟在TA的衣柜里,还有各种各样的女装,TA还没有想好怎么跟女友解释。“她什么都好。但她确实是一个很传统的女生,希望可以早点结婚生小孩,我觉得这也没什么问题,只是我怕被她知道我的癖好。万一她不能接受,可能会跟我分手。我没有准备好第二次出柜。”那之后,铭的心里就一直在坦白与逃避中做斗争。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女友有一晚跟客户谈生意,喝了太多酒,人也不太清醒了,同事便打电话叫铭来接她。那时已经很晚了,铭已经准备熄灯睡觉,只好又起床换衣服。出门之前,TA把一些化妆品和女装放在了衣柜最底层,便急匆匆地出门了。不过,人在情急之下,总是会不自觉地漏掉东西。女友酒醉醒来,发现了桌子上的一瓶指甲油,与沙发下的一条裙子。她叫醒了铭,愤怒地问TA是不是出轨了,所以不愿意同居。看着女友“快要吃了自己”的表情,铭瞬间清醒了过来,解释说这是买给她的礼物,但一直没有机会给她。女友先是一脸错愕,随后笑着回应:“今天不是愚人节,你骗不了我。”但看着铭严肃的表情,她迅速甩开了牵着的手,站起来质问:“这样也太恶心了,做男生挺好的,为什么想不开做人妖啊?”瞬间,铭没有再说话,已经心知肚明。两年的甜蜜生活,就此画上了句号。四拖着行李,铭来到了成都,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TA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每晚都在公司加班,业绩也越来越高,一直升到了市场总监。这样忙碌的生活过了两年,铭终于觉得自己可以放下初恋了,无需再利用工作来逃避上一段亲密关系带给自己的失落感。TA重新在社交平台上寻找当地玩BDSM的朋友,也买了很多饰品与衣服,准备释放压抑已久的自己。铭的自我介绍发出后,收到了很多人的回复,其中一个叫夏的人,吸引了铭的注意。与铭一样,夏也是M。但当铭问夏的性别时,夏却说自己是一个酷儿,并告诉铭“自己不喜欢被划分为男或女,而是一个不被任何性别定义的人”。夏的回答,让铭想起了以前在香港读书时,老师曾经在课堂上讲过相似的话,只是当时的TA并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聊了一段时间后,铭决定约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