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满教是北方少数民族信奉的一种原始宗教。即信仰天神、地神、河神或火神等多神教。扎鲁特部在古代也信奉萨满教。
萨满教信崇的偶像是“翁高德”,“翁高德”用青铜制做。蒙古语称男萨满为“博”,女萨满为“伊都干”。萨满自命为“天神”的差使,受“天神”,以保护人类平安为天职。“博”与“伊都干”受人之请,为人“驱邪治病”时,去患者之宅跳神。身着盔甲,扎五彩条裙,裙上挂九面青铜镜、九个小铜铃,背插五彩小旗,手握羊皮鼓,鼓柄上挂有很多小铁环。按一定的节奏举步起舞,鼓声、铜镜和铜铃的撞击声骤起,萨满口中念念有词,请“赛呼斯”(转世神灵)下地狱附体。萨满连唱带跳一个时辰左右。萨满口念咒语,手舞足蹈,装出鬼神附体的样子,作出各种驱邪动作,解释神灵的“旨意”或为病人画符服下。
萨满教是由法师一代一代传带、继承。至1949年,扎鲁特旗农村牧区“博”的后代,仍不乏其人。在蒙古族文献资料内,仍保存着部分颂词和舞曲。
德鲁伊(Druid)可以操控愤怒的暴风,初升朝阳的温和力量,灵巧的狐狸,巨力的猛熊等事物。但德鲁伊不象都市人那样夸饰不实,自以为是大自然的主人,相反的,他们通过融入大自然得到自然的力量。胆敢侵入德鲁伊圣地并惹恼他们的话,就能清楚地了解这件事。”暴雪游戏中的德鲁伊也确实扮演着此类角色,作为暗夜精灵的强力盟友,现实中他们也有着不俗的背景来源。Druid一词可分开理解,前半部与希腊语“drus”有关,意指橡树,后半部和印欧语系的词尾“-wid”类似,它的意思是去了解。德鲁伊教以橡果为圣果,因而推测德鲁伊的古意是了解橡树之人。关于德鲁伊教的考究所知甚少,大多都来自古罗马和古希腊的文献,或者从森林、神坛、庙宇等遗迹中偶然寻得一些蛛丝马迹。关于座落在斯伯利平原(Salisbury Plain)的著名遗迹巨石群(Stonehenge),就有一种说法认为这是基督教尚未传入大不列颠前当地塞尔特人(Celts)信奉德鲁伊教(Druid)所建立的神殿,也可能是德鲁伊教徒执行绞刑的场所。史书上最早有关于德鲁依教团的记载大多在朱理亚.凯撒和古罗马伟大史学家塔西佗斯的著作中,它们多是描写德鲁伊教的蛮荒恐怖,凯撒远征高卢时曾向元老院报告:“德鲁伊教教士在当地有仲裁和主祭等重要地位和权力,而且该教教士精通物理、化学,他们在树林中居住,用金镰刀砍伐神圣的橡树果,甚至用活人献祭!”但在大多时候,德鲁伊教士被公认为古代智能的守护者,有崇高的道德修养,并对自然科学和神学有不俗见解,曾有史学家将德鲁伊教士与印度的婆罗门(Brahmins)、波斯袄僧(Magi)、埃及祭师(Priests)和萨满巫师(Shaman)并列。德鲁伊教士是公元前5世纪至公元1世纪散居在高卢、不列颠、爱尔兰、欧洲、小亚细亚和巴尔干半岛的凯尔特人,在族内担当祭司、法师或预言者,有着崇高地位。公元1世纪左右,罗马帝国举兵讨伐日益壮大的凯尔特人,塔西佗斯记载在这场战斗中,德鲁伊教团员身穿黑衣,跳跃在凯尔特的军队中,咆哮着天神的名字,刺耳地诅咒着罗马帝国。在凯尔特人战败后,德鲁伊教被罗马人血洗,教士的遗体丢弃在德鲁伊神圣的森林里,从此以后几个世纪里他们的威信下降到普通巫师的地位,从前的辉煌一去不返,只有独自呤诵悲哀挽歌。
存在根基及历史
萨满教建立在认为可见的世界充满影响生物体生活的不可见的力量或者灵魂的前提上。与其他任何的(通常是全部社会成员笃信的)万物有灵论或称泛灵论不同,成为萨满要求专业的知识和能力。但是,萨满们不会象牧师那样组成全职的仪式或者精神组织。
“萨满”来自满文和其他通古斯语族语言。至于这个词的来源,学术界众说纷纭,一部分学者认为“萨满”来自梵语的sramana “沙门”,并可能是通过汉语被借入通古斯语言中,而其他学者则认为这个词是通古斯语族的本土词,和动词sa-mbi “知道”的词根同源。佛教在14世纪后在相信萨满教的族群例如藏族人、蒙古人、满洲人中变得流行。萨满教仪式与藏传佛教结合在一起的宗教形式被中国的元代和清代制度化为国教。虽然在中华民国推翻清朝统治之后的一个世纪里,萨满教几乎消声匿迹,但是现在你仍然能在北京故宫里找到当年皇族供奉萨满教及举行仪式的神殿(坤宁宫)。萨满教据信先于任何有组织的宗教出现,很显然可以追溯至新石器时代。萨满教后来面对有组织宗教的种种遭遇基本上是由其神秘的,有象征意义的仪式造成的。希腊神话曾受到萨满教的影响,正如在丹达罗斯(Tantalus), 普罗米修斯(Prometheus),米蒂亚(Medea),卡里普索(Calypso)及其他神话故事中所反映出来的那样,同样的还有依洛西斯秘密仪式(Eleusinian Mysteries)等,后者暗示可以使用致幻物质来达到精神上的大彻大悟。
实践形式
在一些社会中萨满的力量被认为是从其他被“招魂”的萨满那里过继过来的:西伯利亚萨满的举止可能被西方医师描绘为精神病患者,但是西伯利亚文化将其解读为灵魂附体,而在南美土著和Tapirape那里萨满被托梦。在其他社会中萨满找到了他们的终生职业:原始民族寻找可以跟灵魂交流的宗教团体进行“前景咨询”,南美土著舒阿尔人追寻反抗敌人保护家族的力量,从而把自己训练成极有造诣的萨满。
萨满们能够跟灵魂交流来诊治深受魔道所害的人:有些社会区分能治病的萨满和害人的巫师(白萨满和黑萨满);其他的相信所有的萨满都有治疗以及害人的力量;也就是说,萨满在有些社会也被认为有能力害人。萨满在社团里通常享有极大的权力和声望但也可能被怀疑害人而招致恐惧。大多数萨满是男人,但也有些社会里女人会成为萨满(在旧挪威文化里,正如上面提到的,只有女人才可以,男人做萨满被认为是不体面的)。
基于这个词来自特定的地点及民族,不是所有的传统民族都赞成用“萨满”作为一个通称。它在古英语中就是以“巫医”(witch doctor)的形式出现的——一个高度概括的术语体现了萨满的两个模式化特征:魔法知识及其他学问; 治疗和改变境遇的能力。
萨满教现今还在全世界继续流传,不只在乡下,还在城市,在市镇,在郊区以及棚户区,不论是在冻土带还是在丛林或者沙漠里。
参考资料:http://zh.wikipedia.org/wiki/萨满教
萨满教是一种原始多神教。我国北方各民族原来都信仰过萨满教。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承受着社会与经济的变迁,这种教在许多民族中已被佛教(喇嘛教)和伊斯兰教所取代。惟有满族、鄂伦春族、达斡尔族等,直到解放时还信仰它。萨满教有自然崇拜、图腾崇拜和祖先崇拜等内容和祭祀活动仪式。
满族先人对自然的崇拜是同狩猎生活和采集生活联系在一起的。在这种条件下,衣食都取之于野兽,人们把狩猎所获取的野兽,视为主宰野兽的“神灵”的恩赐,因而加以崇拜。
满族的先人当时还不理解人类的起源,认为某种动物与他们的氏族有着血缘联系,于是视作自己的祖先,因而对它加以崇拜,这叫作图腾崇拜。
满族的先人,随着灵魂观念的发展,逐渐形成对死者及周年的悼念活动。于是有了自己的祖先的“神”。
人们既然创造了这些被崇拜的神,必然把自己的安危与福祸寄托在这些神的身上。于是逐渐形成祈求“神灵”的各种祭祀活动。这便产生了交往于人和神之间的使者——萨满。
萨满教信仰的“神”有几十种,其中属于自然崇拜的“神”有天神、地神、风神、雨神、雷神、火神。还有来源于众多动物名目的神。所有这些“神”,都有自己的偶体和偶像。比如“熊神”是以一张熊皮为其偶体。有的削木为偶,有的以石为偶,有的把被崇拜的“神”绘制在纸上或布上。
这些偶像还不是真正的“神”,只能做为象征而存在,要通过这些偶像与真正的“神”打交道,需要能通“神”的萨满。可见萨满是古代社会中作为现实世界和超自然的世界之间的交往者。
萨满非世袭,上一代萨满死后相隔数年后,产生出下一代萨满。新萨满被认为是上一代萨满的“神灵”选择的。因而婴儿出生时未脱胞者、神经错乱者、久病不愈者,被认为是当萨满的征兆。学习当萨满者,要学会祭神的祷词,熟悉萨满宗教活动的内容。最后考试时,跳得神智不清,才被认定这是萨满“神灵”已附体,这才取得进行宗教活动的资格。
萨满必须有“神帽”、“神衣”、“神鼓”等一套用具。“神帽”以铜条或铁条为帽架,帽顶前侧有一只铜制的鹰,后侧是两根铜制鹿角,角叉的多少表明萨满的品级。“神衣”是紧身对襟长袍,一般用鹿皮制作,周身上下缀有铜镜、小镜、腰铃等。下身后侧是飘带。“神鼓”以板条做鼓边,用山羊皮、小牛皮或狍皮做鼓面。此外还有神刀、神杖等用具。萨满跳起”神来,有节奏地敲“神鼓”,大小铜镜和腰铃相击作响,飘带四飞,俨然如沙场上的勇士,用以显示“神灵”的威严。
萨满的宗教活动职能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声称“消除灾祸,保佑人的安全”,为祭家消除灾祸。第二,声称“为病人祭神驱鬼”,这是萨满经常性的宗教活动。根据患者的症状,如果认为是“外来的鬼”致病时,在大门外或村边上生起篝火,萨满在篝火边“跳神”,并做象征性的射击,表示“驱鬼”。如果认为是触犯某一种神致病时,便杀猪、杀牛或杀羊进行祭礼,由萨满主持献祭,“请求神的宽恕”。遇到病危的患者,认为其“灵魂”已经离开肉体,到了“阴间世界”,便在夜间祭祀,萨满的“神”到“阴间”把病人的“魂”带回来附还于肉体。据说不管你患了何种病,病情多么严重,萨满都可以用不同的办法给你治好。第三,声称能“祈求生产丰收”。不同地区的生产活动方式不同,祈求生产丰收的宗教活动的形式也不同。狩猎的人长期捕获不着野兽时便供祭萨满的“神”。祭祀时先用柳条做成鹿、猪等模型,萨满披挂上阵,做拉弓射箭的模样,于是鹿、猪模型纷纷射倒,这时猎人便可以上山,据说马上便能获得大批猎物。如果遇到旱灾、虫灾或水灾。萨满当然也有办法,他们又披挂起来,去祭祀“河神”、“虫神”,于是便风调雨顺,害虫绝迹,牲畜兴旺,五谷丰登。
萨满向每一种“神”祈祷,都有不同的祷词。祷词中有各种“神”出身历史、丰功伟绩以及这位神仙的性情爱好等,从而使每一种神都有了各自不同的“高大形象”。祭祀不同的“神”都有不同的祭祀方式。有的“神”在白天供祭,有的“神”必须在夜间供祭,有的“神”需在室内供祭,有的“神”必须在野外供祭,有的“神”喜欢猪、羊、牛等家畜,有的“神”则喜欢飞禽或鱼类。供品一定要适合“神”的不同口味,供错了不但不灵,还会引起“神”的愤怒,带来灾难。萨满的宗教活动不仅使萨满教的内容更加复杂化。而且使各种“神”的形象也定型化了。
在虔诚的萨满教信仰者的心中,“神灵”是如此的可敬可畏,萨满的神通是如此的广大,他们的宗教活动与人们的生产生活又是如此的息息相关,因而活在那个时代的满族先人都离不开各种“神”的庇佑和萨满的勾通。虽然许许多多的病人在萨满的“神鼓”声中死去,自然灾害也并未因为向“神”献祭祈求而丝毫减少,但人们对此只能认为是“神”的旨意,对萨满教仍然笃信不疑。列宁对这种现象做了总结,他说:“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确是实践中的真理。
萨满教做为原始宗教,虽然没有人为的欺骗,但它同样把人们引入虚幻的信念之中,磨灭了人们的斗志,不是引导人们向自然进行积极斗争,而是要人们祈求冥冥之中的“神灵”的宽恕和恩赐,去做大自然的奴隶。
参考资料:http://hg0468.w17.dnscnc.com/printpage.asp?BoardID=20&ID=6814